中國時報【趙靜瑜╱專訪】

升國一時一句日文也不會就搬到日本生活,「那時非常孤單,日文字不認識,唯一會的只有數學,加上又被日本同學欺負,我13歲就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。」

金希文說,當時語言不通也不會表達,就會意識自己,感受自己,「思考人為何而生,反正都要死,為何要這麼努力?」那些對自己的反思與詰問,都成了金希文後來創作的養分跟題材。

金希文說,窮盡人的一生,「愛」與「死」是兩大課題,就像他早就意識到人一直生活在死亡的陰影裡一樣,「台灣的人文素養不被重視,讓人們沒有意識到應該去追求人為何活著的答案。」金希文說,當人只看到表面,一切都變得膚淺,社會價值觀也愈發混亂,「我希望我的創作,可以彰顯台灣的價值。」

金希文說,早年他在美國求學的創作被樂迷評為沒有台灣味,他開始修正自己,「一開始用台灣的素材,再來用一些跟台灣有關的標題,聚焦重心。」但金希文認為,這些都只停留在形式上,現在他希望用音樂探索台灣的價值觀,「古典音樂的創作就像是曠野中的呼聲一樣,竭盡心力,或許聽到的人非常有限,但我還是會繼續堅持。」

鄭語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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